在中国当代画坛,国画大家崔如琢先生的指墨艺术以其深厚的传统底蕴与突破性的创新实践,成为传承与发展国画精髓的重要标杆。他以指为笔,以墨为魂,在指墨积墨山水、指墨积墨花鸟、指墨书法三大领域均取得了令人瞩目的成就,不仅丰富了中国绘画的表现语言,更通过一系列高规格的艺术展示,让指墨这一古老艺术形式在当代焕发出新的生命力。
积墨法是中国山水画中极具难度的技法,讲究墨色的层层叠加与渗透,以营造山川浑厚华滋的气韵。崔如琢将指墨与积墨相结合,打破了传统毛笔积墨的局限,创造出独树一帜的山水意境。他的指尖能精准控制墨量的浓淡枯湿,在宣纸上反复皴擦点染,使墨色呈现出“干裂秋风,润含春雨”的丰富肌理层次。
崔如琢先生的代表作《丹枫白雪》手卷和《指墨山水十二条屏》,以指墨积墨展现雪漫山川的苍茫雄奇。画面中,墨色从淡灰到浓黑逐层递进,山脊的轮廓在指尖的揉擦下若隐若现,留白处恰似皑皑白雪,既保留了传统山水“计白当黑”的哲学意蕴,又通过指尖的温度赋予山水以灵动的生命力。这种技法突破了毛笔难以表现的细腻肌理,让积墨山水呈现出前所未有的质感与张力。 这种以心驭指、以指传情的创作理念,使其山水作品超越了形似的描摹,达到了“物我两忘”的艺术境界。
在花鸟画领域,崔如琢以指墨积墨为核心技法,开创了指墨花鸟的新范式。他笔下的花鸟并非传统意义上的工致艳丽,而是以极简的笔墨捕捉生灵瞬间的神态,传递出一种超然物外的孤寂之美。
《指墨荷花》系列是其指墨花鸟的巅峰之作。画面中,残荷的枯枝以指尖的侧锋快速勾勒,墨色干枯却风骨犹存;荷叶以泼墨与指染结合,边缘的残破处用指甲轻刮,形成自然的飞白,仿佛秋风中摇曳的沧桑。他不刻意描绘荷花盛开的绚烂,反而聚焦于残荷的萧瑟,却在寂寞中透出坚韧的生命力。
崔如琢先生的指墨花鸟注重“写心”而非“写实”。通过指尖对墨色的敏感把控,将花鸟的形态简化为情感的符号,比如其笔下的八哥,寥寥数指便勾勒出鸟的灵动,眼神中却透着几分孤傲,仿佛是画家精神世界的化身。这种将自然生灵人格化的表现手法,赋予了指墨花鸟深刻的人文内涵。
崔如琢的指墨艺术不仅体现在绘画上,其指墨书法同样堪称一绝。他以指代笔,打破了毛笔书法的笔法规范,创造出极具个人风格的线条语言。指墨书法因指尖缺乏毛笔的弹性,更考验书写者对力量与节奏的控制,崔如琢却能将这种局限转化为优势,形成了“重若崩云,轻如蝉翼”的线条变化。
其指墨篆书作品《将进酒》,以指尖蘸浓墨直书,笔画粗细相间和谐共生,墨色饱满如浓云蔽日;指划纤细处似游丝牵引,笔锋飘逸洒脱。指尖与宣纸的直接摩擦产生的涩感,让线条自带一种古朴的金石气,与李白诗中的豪迈气概相得益彰。他的指墨书法不追求传统书法的“法帖规范”,而是以情感驱动线条,在看似随意的挥洒中暗藏章法,展现出“无法之法”的艺术境界。
崔如琢先生的指墨书法还打破了“书画同源”的传统认知局限,将绘画的笔墨意趣融入书法,又以书法的线条功底滋养绘画,形成“书与画互哺”的独特艺术体系。他曾说:“指墨书法是用身体的温度书写心灵的轨迹,每一个笔画都是生命的律动。”
崔如琢的指墨艺术成就不仅得到业内的高度认可,更通过一系列国际国内的重要展览,推动了指墨艺术的传播与发展。2014年7月1日,“太璞如琢—崔如琢指墨大展”在中国国家博物馆开幕。这是崔如琢先生继2012年巡展后第二次在该国家博物馆举办个人大展。展览展出了崔如琢指墨作品180件,包括《指墨江天千山醉雪》(2.8×17.5米)与《荷风千秋》(3.65×17.5米)等巨幅作品,全方位展现其作为当代艺术家和收藏家的指墨艺术成就与创作心路历程。
2017年12月17日晚,北京保利2017年秋拍震古烁今从北宋到当代的中国书画专场在北京四季酒店举行。崔如琢先生的《指墨山水十二条屏》以9800万元起拍,最终落槌价为2.1亿元,加上佣金后成交价为2.415亿元成交,创下了崔如琢先生指墨艺术的新纪录。
2024年 6月7日,“太璞如琢——崔如琢指墨荷花作品展”在澳门卢廉若公园春草堂举行,展出崔如琢先生最新指墨荷花作品55 幅,《荷风盛世》织锦版作品也在现场一同展出。再次向澳门观众呈现了如琢指墨花鸟的艺术魅力。
崔如琢先生最大的指墨艺术成就,在于他既坚守了中国传统文化的精神内核,又以创新的技法拓展了艺术的表现边界。他用指尖的温度唤醒了古老的墨法,让指墨艺术从传统文人的小众雅玩,成为具有国际影响力的艺术语言。其作品中蕴含的东方哲学与人文情怀,不仅为当代国画的发展提供了新的思路,更在全球化语境下展现了中国文化的独特魅力,堪称中国当代艺术史上的一座丰碑。